• 根据老院长和医生的多次嘱咐,雪梅这种病,今后仍有复发的可能性,今后需要长期疗养和观察,要求绝对恢复健康后才能出院。在老院长的亲切关怀和干预下,给我和雪梅请了长假,并建议我俩多到外边走动可别是赏春观景。我们娘仨通过商量,决定先到颐和园观赏。

    二月上旬的北京,正是农历腊月二十七,颐和园的大地虽然尚未

  • 一九五二年元月二十日,上午八点钟,我们娘仨正在玩扑克,一位护士走进来说:“雪梅同志听电话!”

    雪梅走进办公室拿起话筒:“您贵姓?”

    话筒里说:“我是老钱,你是雪梅吗?”

    雪梅回答说:“是呀,有什么事情说吧?”

    “请问,你的身体康复了吗?”

    “谢谢首长的关心,回复很好,身体比过去还

  • 雪梅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增加,原来一天只吃一个馒头,现在吃两个还说吃不饱,但考虑她恢复吃饭以来,由于怕影响胃的功能,还是加以控制,妈妈只多让她吃一碗小米粥。

    她的脸,金黄色的脸,已向乳白色转化;皮包骨的身躯,开始增长肌肉;几乎停止活动的逻辑思维,已向指令性的正常方向发展;精神状态基本正常,很少说些反

  • 一天中午,老院长接到总政管理局钱局长打来电话,言说明天上午八点,前来探望雪梅的病情。院长问他来多少人?钱局长说,跟雪梅哥哥同往。院长回答:热烈热烈你们!

    我们娘仨刚吃过午饭,就见老院长进来说:今天咱们开个小会,研究个特殊问题,请你们合作?

    我和雪梅听了后,既觉得轻松又感到紧张,雪梅便问老院长

  • 展眼之间,我在医院度过了月余时间,妈妈和我的心情都很愉快,她老人家体重增加了六斤多,我的身体也比过去好转。而雪梅的身体一如既往,仍是骨瘦如柴,怎不令人担心。幸喜的是,医生、护士几乎天天安慰我,说明她的病会有好转,问题是时间迟早的到来,再三告诉我放心。而医护人员实际上比我们娘俩更着急,几乎天天早上来看

  • 我掌握这个不思人论的哥哥的气质、品形和动机后,在思想上随时准备应付不测,一个月过去了,并未见他的踪迹。

    和往常一样,让妈妈休息,我坐在雪梅的病床前照顾她。无聊之际拿一本《东汉演义》看,正在出神的时候,见一位三十多岁的陆军干部进来,一对糖球般的圆而黄的滴滴溜溜转的猫头鹰眼珠,环视病房的一切。他脱下

  • 当我头脑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义母在我的身边不时抚摸着我的头,眼里含着泪花注视着我。

    “妈妈,您老人家可保重身体呀!”

    妈妈擦擦眼晴说:“我的身排骨还不错。”

    “弟弟!你怎么还不来呀!”雪梅发出微弱的声音喊我。

    我一面答应:“弟弟来啦!”一边下床,拖着晕头晕脑的身子走到雪梅的床边

  • 一九五一年十一月初,接到雪梅妈妈从陆军医院寄来的信,并附有总政的行文,信中言说雪梅病情恶化,期待晓讲火速进京。

    我看完信后,悲喜交加,悲的是她的病几乎到了不可挽救的进步,否则,她会亲自给我写信的;喜得是我们中断了已久的线路,终然接通了。尽管我思虑万千,方寸已乱,也抱着十万火急的心情写了请假书,并

  • 雪梅到北京后,更增加了我的精神负担。她的病一时一刻都离不开贴心人,有谁代替我?她一天到晚看不见我又是怎么样?这一切的一切怎不会令人心寒呢?我在痛苦中尽量忍受。她拖着残疾的身子,又怎能忍受呢?如果我有钱或者能借到钱,不顾一切也要跑到北京探望她。然而,当兵的都是供给制,每月津贴只有几块钱,哪有钱做路费呢

  • 我提前来到饭馆的单房,仍然坐在昨天的那张椅子上,等待着姐姐的到来,可是,已经是十二点一刻了,他为什么还未到呢?一向追收时间的他,为什么今天是的例外呢?秒秒针不停地滴答,滴答的争分夺秒的走着,分秒也在随时间前进,向时间奔跑。是真一对准十二点半了,她,为什么?怎么还不来呢?我焦虑地坐着而又坐不稳?我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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