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月

    朗月光影里,天空如一块白布。我本想照一张“月上柳梢头”的照片,冷风一吹,树梢不情愿般地躲开了,像是强扭的婚纱照一样不情愿的一方偏着头躲着对方。(可惜插不进来照片)

    月亮和树梢的爱情总是离人的眼泪天各一方,但还爱在一起凑合。有树梢的美景大多配有白月亮,那是人们月老般的眼光把它们强扭在一起

  • 好久没写文案了,一是生活平庸,二是自己发懒,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肚里无货。

    今天坐在办公桌前,忙完工作,看着桌边的花,心情大好,忽然想写写它们。

    用心去感知:它像雨后的彩虹;春天的第一抹绿;冬天里的第一场雪.......。繁忙之中给人一丝欣喜。其实,严格意义上它不能叫花,只是绿色植物。办公室

  • 梁实秋在一篇文章里写道:“假如一个人独自升天,看见宇宙的大观,群星的美丽,它并不能感到快乐,他必要找到一个人向他述说所观的奇景,他才快乐。”我去了“龙潭”,觉得很美!不说出来好像它的美不存在一样,我观后的快乐又在哪里呢?

    以前我去过龙潭。那是秋天,黄色的叶子,红色的野果子,潺潺的流水,你被夹在山

  • 在生活的推搡里,我们愈感汲汲营营的无趣与焦虑,那份对闲之雅致的渴求就愈发浓烈。草长莺飞的三月周末,更激发了出去走走的欲望,我们相约着向“马峪”出发。

    生活的秦岭北麓,东西跨度十公里范围内就有十几个“峪”。“赤水河、遇仙河、东涧峪、西涧峪、桥峪、石头峪、罗文河、翁峪、仙峪······”等等,常年生

  • 我崇拜伟人和英雄,他们使我热血澎湃却遥不可及;直到我遇到“井涛”,那份平凡中的操守,才使我觉得生活中的繁星点点才是我学习的榜样。

    我调到复肥厂工作的时候,办公室桌的网线、电话线乱的一塌糊涂,看的人头疼。有心想整理一下,提起这条线又带起了另一条线,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我只好又放下了。刚好井涛进来找我

  • 堂哥在生产队看果园。

    原野里顺坡道上下两层,果园就隐藏在平地里的山沟里,就在村口的大路旁。巧妙的布局,从大路上向东、向下,依着土崖有一土坯房,土坯房向下有一条小路曲里拐弯直通果园,其他四周是不能到达果园的,确切地说,果园就在一个深坑里,大概有五六亩地。也许,果园建在这里,生产队头头们是经过充分考

  • 我家门前有一条小河------也可称为溪流,或者说小河流过我家的门前。不能称之为我家住在小河边的原因是:家乡永远都在,但小河时不时地会断流,也许若干年后小河不见了,我坚信家乡依然在。

    说它是家乡而不叫故乡,那是因为我是有故乡的,我出生于山西晋南的黄河边,呀呀学语、捉鱼逮虾-----童年的时光是在

  • 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听到鞭炮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今天是正月十五了。

    富裕安康的生活冲淡了人们对年的感觉。小时候,购置年货的欣喜、燃放鞭炮的兴奋、穿上新衣的自豪••••••随着生活的富足,这一切都成了日常生活中的常态,身体的感官刺激也就锐减、麻木。人们感叹着,年是越来越没意思。我却忽然想起了

  • 看望四娘

    周末,和父亲、弟弟回老家县城办点事,完事后,弟弟说:“四娘在县城住着,去不去看看?”我心里一揪一喜,随口答曰:“在哪里?建辉哥家吗?走!去看看。”对亲人的思念就像猛地开启的可乐瓶般一股脑地往外涌。父亲虽没说话,浑身散发的都是相思的气味,我能感觉得到。

    父亲兄弟姐妹七人,他是老小。两

  • 人生就像一条长河时而湍急奔流 ,时而平缓舒坦。

    这个礼拜身心俱闲。离开了重要岗位就放下了一份责任卸下了一个包袱,好像长途奔波后洗了一个凉水澡(冬天应是热水澡),一身的轻松。这不,昨夜已盘算好。清晨,着一身运动装,拉着我那朝夕相伴的哈士奇,背着双肩挎(里边有水、狗粮、狗梳子),踏着晨辉---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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