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为什么,这几年,一直在仰慕小时候妈妈做的肥肠蘸着酱油的味道。于是,买菜时总一次次情不自禁地靠近肉摊,似懂非懂探听卖家天花乱坠烧煮的要领。回到家,却只会捂着炒腰子的理念,尝试做出妈妈那样的脆嫩。无奈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今年年底,恍惚中,我又一次以无法抗拒的冲动,买来了一大堆鲜糯的肥肠。瞅着火

  • 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正经八百提笔书写了。这一二年,总是在习惯虚无缥缈的屏幕里手舞足蹈……

    过去的日子,身体总在牵肠挂肚中不佳。这几天,是不是又被羽绒被熏染过敏了?每天总早早醒来。只在那时鼻痒,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喷嚏打得厉害……过去的一桩桩似病非病的煎熬,渐渐让现在的我变得麻木不仁。

    前几天

  • 琳琅满目市场,

    不再人间天堂。

    忪惺老板倚屏盯打,

    伸腰哈欠连连.....

    留守儿童,

    喜鹊,归燕,

    闹破了高楼屋脊。

    银发妪翁,

    撇柺蹒跚,

    唠叨买卖不尽。

    零星肝火,

    懵懂谁为谁吵.....

    吊扇唿唿.....

    烙铁袅袅......

    一切混

  • 绯醉渴人睡,

    眼前尽欢喜。

    妻催夜瓜甜,

    梦问晨何时?

    注:不胜酒力的我,一喝就满脸通红,渴望睡觉。飘飘然,感到眼前的一切都那么让我赏心悦目。渐渐地,酥摊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妻子怕吃不完,送到我嘴边的西瓜,懵懂之间,我不知道依然还在上半夜,误以为早已次日早

  • 身处北方的人儿,绝对不会想到:在这样的梅雨季节,老家的雨可以从不间断地下个四天四夜。大清早我被窗隙的寒流惊醒,旁边的儿子依然熟睡,我轻轻地把自己被子摊在他的被子上。

    走下楼梯,打开后门,满天的雨扑了过来,一阵透骨的寒冷,幸好我带了件长袖衫,加在短袖上面,依然冷得几近发抖。后门的小狗,卷缩在没有屋

  • 江南的雨一旦咬上,就会"淅淅沥沥"地毫不松懈。密密麻麻,无边无际的雨丝就这么一直抽拉着.......

    是夜,耳边传来污水注入河流的"潺潺"声,清脆而缠绵。高高屋檐,偌大的水珠,有节奏地狠拍在地,像和尚敲着木鱼,"咄咄"的,听得人好焦急,

  • 深夜里,除了看家狗的嚎叫,故乡几乎没有了一丝人的痕迹。

    月亮高高地站在夜空,几乎看透了村庄的一切灰暗。不远处,是跨海高速路的出口,突上突下,"呜呜"的汽车声,连绵不断地在耳边徘徊.....偶尔一两声清脆的汽笛长鸣,有着不怕死活的威武浩荡。迎在风中,恍恍惚惚,渐行渐远.....

  • 该出手就出手,该放手就放手。随缘!

    ------- 题记

    北京的手,

    就是你犹豫在十字路口,

    徐徐车窗里迅速伸出那只手。

    “您走。”

    北京的手,

    就是你忙中违章,

    姗姗而来的交警过头的那只手。

    “请出示您的驾照。”

    北京的手,

    就是有人碰瓷,

    跑出一百

  • 你是那美丽的花蝴蝶。

    前世的缘分让我们终生相识。

    你追逐阳光,

    纤细的舞步趟满了鲜花,蓝天!

    采撷无穷的未来,

    你不怕路途艰险,

    总是风里雨里,

    早出晚归,毫不埋怨。

    磨尽沧海桑田,

    你没了青春的婀娜娇艳,

    美丽的翅膀满是伤残,

    你泯灭了天生的活泼灵越,{

  • 不知什么时候起,中国人生观发生严重的畸变。人们过度的崇拜金钱,权利,酒色。疲惫过后,终落人贱,体乏,神伤的恶劣下场。“活着真的好累!”并且连物欲横流的老外们都开始对中国人嗤之以鼻了。

    当一个国家大多数人追求过于庸俗低级生活方式的时候,作为早已从自然界分离出来的高贵无比的人类,竟然变得与丛林中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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