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9

发布时间:2015-10-28 15:32 阅读量:36 日记本:《朝花夕拾》

201509

本月寄语:满足其实很简单:一盒邮政银行旁的的士快餐,一瓶二两装的枝江大曲,一杯夏日里的凉开水,一次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玩就玩的自由。幸福其实很简单:一个还算不错的老婆,一个有些屌丝的儿子、一个有些呆萌的儿媳,加上一个如朝阳般初升的小孙女,还有一个还算自由自在的家。爱其实也很简单,一个亲吻,一个拥抱;一个电话,一段文字;一个老女人,一个小丫头,足矣!

1日,今天是羊年七月十九,乙未年、甲申月、庚辰日。因为今天是金匮(黄道)成日,万事大吉,所以我的小孙女正式“出窝”,第一次到我们这里、也就是她的爷爷奶奶家里来了,市府大院这里也是她一岁以后的家,所以也算得上是“回家”。为了小孙女的莅临,头一天就将家里来了个大扫除,扫地、抹桌椅、拖地,流了一身大汗,也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本来的约定是上午十点小孙女进门的,可是要等快递,还要等自己组装,结果一直等到快到十二点,才听见儿子在楼下叫。结果,那个越长越乖的小丫头才被她奶奶抱着、她妈妈背着一大包她出行的必备东西,她爸爸推着一个很霸气的崭新推车进了她今后自己的家,等到她奶奶抱着她将市府的这个家巡视了一遍,躺在我们卧室的那张大床上换纸尿裤的时候,电力的钟声正好敲响了十二下,还有“步步高”的音乐伴随着她,这种巧合值得高兴。

因为换了一个新环境,又因为她奶奶喜欢抱着她坐在餐厅与我们卧室之间的门口,让有些强劲的风从她的身上拂过,还因为躺在不一般的床上,有些新奇感,就喜欢睁着黑宝石一般纯净的眼睛四处乱看,还喜欢哭闹着对她奶奶撒娇,抱在怀里还不过瘾,还得抱着到处溜达,四处打量,难道她也有感觉,这里就是她一岁以后的家吗?

不过在市府这个家里待了大半天的小孙女还是那种我们熟悉的样子:对她奶奶很依恋,也开始认识我,习惯我对她的爱抚;还是一点也不淑女,一醒过来就手舞足蹈,她妈妈讲,抱着她上电梯,结果不顾场合的放了一个大屁,全电梯的人都望着她妈妈,而她妈妈有口难辩;同时还是一个很娇气的小丫头,饿了就要吃,把奶嘴给她含着,不多一会儿就知道自己受骗,果断拒绝,开始放声大哭,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大声,她奶奶只好给外出的她的妈妈打电话,传达小丫头的旨意:“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我们为小孙女的出生准备了10000元的见面礼,她奶奶又给她准备了一盒用五彩索线缠着的、挂在她脖子上的199元小红包,说这是小丫头长大以后“能说会道”的意思,本来应该是儿媳的娘家准备的,可是又怕他们不讲宜昌的老规矩,所以越俎代庖,事实上,小丫头的奶奶恨不能把她所有的一切都给统统承包了的,我们很期待那一天早日到来。

5日。草草完成了《宜昌石头文集》中《回忆 忏悔 追叙》的《丰碑》得大删大改。这篇为纪念周总理、纪念四五运动而写的长诗因为在誊写时发现原有的一些观点除了幼稚可笑,就是完全错误的,就不得不进行大规模的删改。到最后剩下的篇幅不及原来的二分之一,而那些愣头青的棱角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原来也曾设想过原封不变的保存,可是现在已经观点变了,那些激昂文字看着连自己都有些讨厌,所以就不得不忍痛割爱,好就好在历史就是历史,那仅仅只是我人生长河中的一朵浪花而已。

6日,小孙女满月以后的安排是儿媳的娘家和婆家轮流照顾一周,可是当奶奶的根本不管规矩,上周是人家娘家,她也早上跑去带自己的小孙女出去晒太阳和呼吸新鲜空气。这周轮到我们,自然更是忙碌和主动,早早的就不见人影,等我中午去到馨岛国际名苑的时候,她已经把中饭也做好了。下午更是又带小丫头到楼下不远的小花园去透透风,所以说,她才是真心实意的。

几天没见,小孙女似乎变化很大,第一个感觉就是更会撒娇了,只要醒着,自娱自乐的不耐烦了,一声哭泣就会把她奶奶给叫来,抱着还不算,还得站着抱着像坐摇摇船;第二个感觉就是会认出我是她的亲人了,会望着我露出笑容;也会在我摸她的时候,惬意的闭上眼睛;还会用小手抓我,似乎很有些力气;第三个直观就是生下来的衣服已经显得太短了,连小肚脐都露在外面,还得找一块尿布给盖住,有趣极了。

晚上步行回家,三江桥下听歌,除了那个金花艺术团依然是那两个女高音撑台面,周周乐那个苗条的小陶还是满口的河南话,那个有磁性的女中音不见踪影。沿江边从西陵一路转向北门外正街、走有些冷落的北正街、被拆了半条街的新民街、黑灯瞎火的民主路。到了学院街边的大江边,只有一个跑调厉害的退休班子在鬼哭狼嚎,失望,快步回家。

9日,小孙女就是小孙女,因为是自己的所以天天挂在心上、也挂在嘴上,如今我们老两口在一起最大的话题就是那个小孙女,老婆本来就睡眠少,又要给全家人做饭,又要照顾小孙女,有空闲的时候也要用推车将小孙女推到儿子所住的塔楼下不远处的花园和锦绣天下的广场上去晒太阳和吹吹风,常常连午觉也不能睡,自然就累得够呛,可是生活很充实,还经常威胁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如果不是看在我孙女还小!”之类的话。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感觉上和他爸爸小时候完全不一样,记忆中小丫头的爸爸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就和小猪似的傻傻的;可是小丫头比她爸爸精多了,只要睡醒了就哭着闹着要人抱,横着抱久了就哭着闹着要竖着抱;拉了粑粑、撒了尿尿也会哭,那是提醒大人们给她换纸尿裤;小肚子饿了自然会哭,塞一个奶嘴骗不了她,很快就会自己用舌头推出来;吃饱了喝足了就会乖乖的和她奶奶眼对眼,就会愉快的听她妈妈给她唱歌;她已经会认识我是那个家的常客,当我用胳膊触碰她的时候,也会乖乖的任其所为,感到舒服了也会给我一个天下最纯的微笑,还会用小手攥紧我,她的力道很大,不过就是小指甲有些疯长,抓我的时候还有些疼呢。

12日,小丫头就是一个小机灵,如果发现是我在她的小床旁边:“?!”:“?!”:“?!”:

13日,一鼓作气的完成了《回忆 忏悔 追叙》的一段奇遇,原文题为《乳白色的晨雾》,记录的是我很多年前曾经经历过的一次邂逅。这次誊正时,因为那一天一夜一边是丧事、一边是儿女情长,而婚丧之事被称为红白喜事,所以就把题目改为《红与白》。因为加入了宜昌丧葬习俗的相关章节,就属于《印象宜昌》的范畴;因为加入了最后爱情结局的虚构,还修改了原来的一些情节,结果越写越长,就花了差不多两周时间、夜以继日、披星戴月,还有些废寝忘食的写成了一篇纪实性的中篇小说,不过其中绝大部分故事都是真实的,还是可以对自己和那个三十多年前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十八岁的女孩子负责的。

小孙女今天和她爸爸妈妈到市府的这个家里来了,垫着我盖的那床小薄棉被,先是吐了一口奶,后又拉了一泡尿,虽然只是个小人儿,棉被还算大,就只能择地而睡了,她已经越来越习惯我的出现了,很惬意的眯缝着眼享受我对她头部的按摩,也会睁大眼睛看着我和她嬉戏;会聚精会神的听我给她讲老和尚与小和尚的故事,也会在故事中闭上眼睛入睡。

我现在已经掌握了她的规律,只要哭泣,碰碰她的脸蛋,如果扭过头来就是饿了;她现在也已经掌握了我的规律,只要看见我向她俯下身子,就会急急的喘着气、噘着小嘴迎接我,我会用累赘和她躲迷藏,她是个急性子的女孩子,即使没有到嘴就会撒娇;当我把奶嘴喂进她的嘴里,她就会将它吮吸的津津有味,不哭也不闹,就是一个乖小丫头。

16日,上午和老婆到学院街的市公证处去咨询了一下房产继承公证事宜,原来不是一般的麻烦,那得要跑很多的部门和单位的。

18日,《那把粉红色的伞》的散文诗原来是用拼音字母写成的,寄托着那个女老师曾经教给我的一点功课。只是我不擅长写诗,所以极其杂乱。这次在誊正加入《回忆 忏悔 追叙》的过程中,就不得不花大力气进行修改,有很多段落都进行了大范围的增加和删减,而最后一节几乎完全是推倒重来,重写也有些不尽如人意,这也就和我的那次三十岁之前的最后一段爱情一样。虽然爱的轰轰烈烈,可是直到现在才明白,爱情永远是省略号,因为谁也不知道结局到底是什么。

20日,花了几乎整整一个夏天的时间,终于将那部原来写在三大本硬面抄上的自传在电脑上码成了《淡忘的眷恋》里的第一部《回忆 忏悔 追叙》。时隔三十多年进行誊正,就感到原来的一些文字或者幼稚、或者可笑、或者荒诞、或者感到羞愧,就不得不大刀阔斧的进行了修改和增删,而且越到后面改得越厉害,这也叫与时俱进。

不过,因为再淡的墨水也强于最强的记忆,所以对那些时间地点人物都尽可能的保留原状,几乎没做任何修改,还将那些过于情绪化、过于敏感的都尽量进行了重新打磨,使得自己这前三十年的故事多了些理性的成分,也多了些文艺色彩,使得那些文字可以供人欣赏和评说,这才算是可以松一口气,自己也可以和自己的前三十年说拜拜了。

自己已经是老朽之人,再过几年,也就垂垂老也,趁着自己还能活动,头脑还算灵活,将三十多年前的那些还算满意的手写体变成正规的印刷体,让这些文字既可以保存在电脑里,还可以下载到U盘上、上传到互联网上,以便使得自己的这些亲身经历可以更长久的保留下去,那也就是对自己的一种宽慰。

小孙女今天回家,一周未见,自然亲爱的不行,有两大发现:第一、变乖多了,据说可以一睡就是三四个小时,这次回家虽然没那么优秀,不过还是比以前要乖很多,就是撒娇也只是叫上几声,叫人深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二是似乎变黑了,连长相也似乎变成了一个男孩子,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娇柔可爱的小萝莉的样子,就大吃一惊,难道真的和传说的那样,婴儿的面貌会长得靠近带她的人吗?

下午一家五口人第一次倾巢而出,到解放路大光明、亨得利和周长林眼镜店给我配眼镜,一副眼镜架加上一对超薄的镜片,就差不多三百大洋,可见得钱不值钱,不过晚上拿到眼镜戴上以后,明亮、透彻、简直太出乎意外了,路遇舒人,小谈几句,居然可以将他的容貌看得清晰到极点,就知道这钱还是花得值得的。

21日,又轮到老婆到儿子家“帮厨”的一周,就有了与小孙女亲近的机会。因为在自己家里,小丫头可就没那么乖,吃准了她奶奶的弱点,时不时的哼上几声,就会惬意的伏在她奶奶的胸前像小猫似的拱来拱去;遇到心情不好,还是会大声啼哭,一声紧接着一声,哭的人头皮发麻,叫人心痛的不行;她当然还记得我,把脸凑近她的时候,她会张开小嘴寻找我给她衔去的奶嘴;也熟悉我对她头部的抚摸,要么乖乖的闭上眼睛睡觉,要么给我一个甜甜的微笑。不过还是她奶奶对她最好,上下午都用那个高档大气上档次的推车带着她到有阳光有绿树还有新鲜空气的地方去玩,而且无怨无悔。

小孙女的名字经过近两个月的寻找和酝酿,我几乎找遍了王姓的氏族所有网站,还在安康网、美名腾等网站上对所有绞尽脑汁选出的所有名字进行了不厌其烦的测试,找到了一些自认为满意的名字;可是儿子却认为仅仅只注意了姓名的笔画,没有注意到命名的五行;所以今天下午和儿子趴在电脑旁又进行了一番寻找,将那些名字用各种网站的综合评分进行了排列,去掉了她妈妈不喜欢的,又去掉了她奶奶不喜欢的,这样小丫头的名字就只有几个候选了,排在最前面的是:王钰涵、王钰淇。

晚上和老婆到中医院探望因病住院的舒人的老婆的父亲杜爷爷,他是我的朋友圈里唯一还健在的长辈,可也是已经很虚弱了。看见我们去很高兴,还能坐起来,用微弱的声音表示感谢,据说一停药就不行了,老人都是这样,日薄西山的时候嘛。和舒人与小杜回来的路上边走边谈,虽然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了,可谈的都是比我们更老的老人的事。

22日,小孙女如今越来越会熟练地运用她所理解的游戏法则:如果是心情好、又有些小丫头的矜持,撒起娇来就只是哼哼几声,即便是大家都不理,也就知趣的作罢;可是如果是有些心情烦躁,还有些很不耐烦,哼哼几声就会变成一声高过一声、一声紧过一声的拼命喊叫,几乎是不换气的大哭大闹,声嘶力竭、惊天动地,而且还真的有小眼泪,就使得所有人不得不围着她转,光是她奶奶抱着还不解气,还要到处走走;不过如果是她爸爸出面就容易得多,用她妈妈的话说,就是“她爸爸肉多。”

23日,接连几天都趴在馨岛国际名苑儿子的电脑前反反复复的考虑小孙女的名字:算来算去,依然还是在王钰涵和王钰淇两个之间,原来曾经设想过那么多在安康网上得分超过100的候选,到了同益算命软件那里进行测试,就有些得分过低,最后定下来的这两个候选,得分都不错,可是因为是“三点水”,羊宝宝怕水,就有些遗憾之处,不过除了生肖上有些问题,在别的方面还是很高分的,加上王钰涵比王钰淇的文化得分高一些,就不再犹豫了;可是儿媳的那一方亲戚中也有一个叫“涵涵”的,本来姓名是以男方为主,可也因此有些为难,不过最后决定用一个小名来进行区分,这也是最后的决定了。

晚上到弟弟家里去拿户口本,弟媳有意避开;谈及市府的房屋过户之事,果然很不顺利,原来他们还在想着分上一勺羹的,看来会有些麻烦,不管怎么说,该走的程序就得继续走下去,有些事情不面对是不行的,先一步步的来,总会有解决的途径的。

24日,下了一天的雨,小孙女来市府的时候,虽然被她爸爸护的严严实实的,可是两个大人却被淋成落汤鸡。今天有好几点值得记载的:第一,给小孙女在妇幼保健院办理了出生证(生育医学证明),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王钰涵;第二,检查身体时医生发现这个小丫头还是有黄疸,还发现她对声音的方向反应不是很灵敏,而且俯卧的时候也不能仰起头来坚持15秒,这一下就叫人目瞪口呆:她的那两个崇尚科学喂养的父母怎么都不知道这一些?看来就得从现在起开始加强对小丫头的训练了。

25日,今天是王钰涵两个月,为了了解黄疸的原因,也为了排除肺部的问题,就到妇幼保健院去抽了2毫克的血进行检验,全家人心疼得要命,可小丫头依然一如既往,她奶奶从医院将她抱回家一路上都在憨憨入睡;躺在我们的床上依然还是时而笑容可掬、时而手舞足蹈的和我玩耍,不过因为昨天妇幼保健院楼上的保健医生的检查,所以开始训练她的方向反应,还有俯卧抬头。下午拿到检验单,楼下的医生说,屁事没有,气得要命;保健手册上说,2-5个月抬头都很正常,又气得要命!

26日,八月十五头一天,王钰涵跟着她的爸爸妈妈到市府大院来了,也是我们和这个小丫头过的第一个中秋节,自然有许多亲情故事。如今和小丫头在一起越来越大胆和随意,既可以把她翻来翻去,也可以抚摸她有些发黄的头发;既可以和她说悄悄话,也可以用奶嘴去逗她,就是必须开始对她进行方向反应和俯卧抬头,小孙女还是个小懒,明明会做可懒得去做。

因为昨天的那次检验有几个数据都有些超标,还是有些不放心,下午王钰涵的奶奶和她的父母带着她到一医院看医生,说得很严重,开了几种药,甚至还有神经性的,就更加紧张了;她奶奶当机立断,抱着小丫头直奔中心医院,那里的医生回答也是一切正常,不过建议就是掺一点奶粉喝。说起那个检验,医生说完全没必要,还说:“如果是他的小孩肯定不会那样做的。”这就又一次把人气得要命:医生的医德都上哪里去了?

28日,老婆去派出所注销老爷子的户口遇到了难处,因为要改变户主,所以需要我们兄弟两带着结婚证都到派出所报到,这又是一大难题,真的很为难。

30日,本月发生了不少的大事:第一、小孙女的大名经过两个月的挑选终于揭晓叫王钰涵;第二、王小丫头已经两个月大了,第一次到市府大院的这个家来;第四、花了几乎整整一个夏天的时间,终于在本月将那部原来写在三大本硬面抄上的自传在电脑上码成了《淡忘的眷恋》里的第一部《回忆 忏悔 追叙》;第五、8月的写作统计是个人文集从325万字增加到339万字,一月增加14万字;除了《悠然我思》有12万字的进账,就是《朝花夕拾》多了1万,《屐痕点点》2万,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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