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三人行余秀华是哪一期?

发布时间:2015-02-05 13:31 | 日记本:《新闻》

锵锵三人行余秀华是哪一期?

20150204

核心提示:穿过大半个中国,余秀华来锵锵了

凤凰卫视2月4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余秀华:抗日是一个民族信仰问题 现在也应该抗日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

穿过大半个中国,余秀华来锵锵了,我感到非常的激动,主要是我觉得他头一回脱掉了他标志性的,在咱们节目,脱掉他标志性的红色羽绒服,而且我觉得围巾真是特别漂亮。

梁文道:主要是这条围巾是刚才窦文涛临时借出的,窦文涛跟我们讲了十分钟,这条围巾是高级到什么程度,您戴着舒服吗?余小姐。

余秀华:舒服是舒服,但是有一点,窦老师说它是日本产的,这让我有点不舒服。

窦文涛:你还是个民族主义者。

余秀华:那是呀,要爱国呀。

窦文涛:爱国也包括连日本制的围巾都不戴。

余秀华:那肯定,中国人。

梁文道:我没想到您这么正确,以后跟随您的脚步,这太正确了,窦文涛,你这个汉奸。

窦文涛:这说明咱们的诗人,他真是有某种情怀,你是觉得对日本的东西有抗拒,是吗?

余秀华:那肯定呀,那日本的东西,我觉得应该抗日嘛,这是一个民族的信仰问题,到现在也应该来抗日。

梁文道:但是这样子,余小姐,我看您的这本新著,《月光落在左手上》,您的诗集后面你有这么一段话,您说我从来不想诗歌应该写什么,怎么写,当我为个人的生活着急的时候,我不会关心国家,关心人类,当我某个时候写到这些内容的时候,那一定是他们触动了我,温暖了我,或者让我真正伤心了,担心了,一个人生活的好,说明社会本身就是好的,反之亦然。

您刚才这么说,是不是表示您现在生活不着急了,所以你就开始关心国家了,就开始关心抗日问题了。

余秀华:我现在也没有关心国家呀,我只是说到这个围巾的问题有一点小小的感触。

窦文涛:对。

梁文道:所以我就说,刚才不应该给他戴您这条围巾,我的也是红色,也很高级,我是印度的。

窦文涛:不是,今天你看我们两个男的,为了烘托你,为了反衬你,我们都穿上了一对好基友的撞山。

梁文道:终于把我们隐藏十几年来的东西,就因为碰到你,遇到真人了。

窦文涛:从来每一次,我们俩撞山,穿了一个色系的。

梁文道:这么离谱。

窦文涛:一个白衬衫,我是想着,今天我穿的肃静点,要把你衬托出来,你看你这个眼镜都是红的。

余秀华:我今天也没有穿红衣服呀,我也是跟随你们穿了一件灰色的。

窦文涛:咱们都挺和谐的,平常我觉得你是老喜欢穿红的。

余秀华:我只有这么一个好看一点的衣服。

窦文涛:您觉得红色好看。

余秀华:因为就那么一件好看一点的嘛。这女人啊,年纪大了就喜欢穿颜色鲜艳一点的,我以前还真的不爱这个红色的。

窦文涛:年纪大一点就喜欢鲜艳的。

梁文道:我觉得不止女人,男人也是,年纪大了以后,我也发现我颜色多了起来,你有这个感觉吗?你也是这样吗?

余秀华:最反对别人叫我余主席 虚名头和我现在的身份没有一点关系

窦文涛:对。我应该是本命年了,我才艳的。

梁文道:内裤就穿红的。

窦文涛:我属羊的,今年是我的本命年,说起来,其实你在我面前,你是姑娘,因为我比你岁数大。

梁文道:我也是,我岁数也比你大。

窦文涛:刚才文道管你叫余小姐,他是香港方向的嘉宾,你周围,他这次来到北京,周围的人都管你叫余老师,我想了想,我决定叫你余主席。

余秀华:这个千万不能叫余主席,这样叫了我觉得我难受,这个余主席本身就是一个虚名头,和我现在的身份没有一点关系,这个是我最反对的一个叫法。

梁文道:但是问题是,你现在在你们那当作协副主席以后,大家就得这么叫你。

余秀华:哎呀,这是一个虚名,那与我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那没关系,我就是余秀华,其它别的都是虚名。

梁文道:我想问,余小姐,因为我看过您一直提到,你想有一份工作。

余秀华:对。

梁文道:您现在当作协副主席,作协副主席好像一般就是个名衔,他包不包含什么工作认为给你。

余秀华:不是,因为它作协,它是我们那个县级市,它本身就是一个民间组织,它没有上升到官方的机制的问题,它本来就是民间的一个民间组织,它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福利啊,工作啊,都没有,它只是一个名头。

窦文涛:对。咱们虚名不要放在心上,应该让他们给点钱。

梁文道:对。

余秀华:这个意见你们去跟他们讲一下,这个我可以考虑啊。

窦文涛:你知道现在好多采访过她的记者都好心,她手机里没事就增加两百块钱,一百块钱电话费,有人给她充。

梁文道:真的。

窦文涛:因为现在全国的记者都给他打电话。

梁文道:电话的确用的很多。

窦文涛:对。尤其是到了北京,记者打电话,他跟那记者说,别说了,我这卖油了,完了那个记者给他充一百块钱。

窦文涛:余秀华在北京秒杀记者 讲几句话后全场鸦雀无声

余秀华:那是昨天的事情,那个小记者真的很可爱,我就觉得随便一提吧,我也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真的给我充了话费。

窦文涛:这次余秀华老师在北京秒杀记者,她为了宣传这个书,《月光落在左手上》,在北京有媒体见面会,那些记者本来还憋着好多,挺让人尴尬的问题,结果说是余秀华老师讲了几句话之后,他们都鸦雀无声。

梁文道:震住了。

窦文涛:全震住了,你说什么了?

余秀华:怎么会呢?我就是说刚开始第二个问题还是第三个问题的时候,他们就笔刀了与这本书没有关系的几个问题,我就说,如果你们提与这本书与诗歌无关的问题,我一概不回答,这是很正常的一个问题啊。

窦文涛:但是你的问题已经到了明星,公关人员的水平,咱们先得说说这个诗,这个诗,我就是给你讲,我那天在我自己的一个网络视频小节目里,我在海滩边,海南的三亚,海滩边,我朗诵你的一首歌,好多人都觉得特别有味道,你自己有没有,诗都是自己的孩子,有没有你特别偏爱的哪首诗?

余秀华:这个我觉得,写诗歌是一个不断进步的过程,到目前为止虽然出了书,我觉得我的水平真的还需要提高,这还有一个不断学习和积累的过程,我现在真的不能说我喜欢哪一首,只能相对来讲哪一个比较成熟一点,比较好一点。

窦文涛:我可以问你,你最早是怎么对写诗感兴趣的。

余秀华:我想着就是,怎么说,就是人的他生命里有的天生的一种,那种对文字的喜欢,天生的,很喜欢文字。

窦文涛:你记得你写的第一首诗吗?

余秀华:我跟他们说都是《印痕》,那么就说是《印痕》吧。

窦文涛:是多大岁数的时候。

余秀华:那也是二十多了。

窦文涛:你二十多才开始写诗吗?

余秀华:对。

窦文涛:你十几岁的时候没有这个爱好。

余秀华:那时候忙着学习,因为在学习的时候,你的精力搞学习都搞不过来,你怎么会有精力去写诗歌呢,没有啊。

余秀华:本命经历了特殊的事情 人的心就沉淀下来了

梁文道:所以其实因为你写诗的人来讲,这算是起步比较晚,很多写诗的人,都是十来岁就开始,你这个是比较特别。而且这个就让我想到一点,我看您的诗,因为前一阵子,你现在是全国名人,你最近火起来的时候,正好我不在国内,我几乎与世隔绝,什么消息都不晓得。我后来才发现,怎么朋友们都在谈余秀华这样一位的诗人,是哪出来的呢?

然后我就看,我看了之后发现,就看您过去几年的一些诗在网上的一些诗,我觉得有一点很特别的地方,您的诗似乎在过去一两年里边,过去尤其一年多来,有一个非常大的变化,如果我会这么说是进步,这很奇特的。

因为如果一般的诗人,十几岁,很早会出道,有时候我们现在看一些成名的诗人,你还是会偏爱他早年的作品,但是您的是很奇怪,您四十多岁,还在不断变化,您能不能给我讲一下,你过去一两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就你的诗看出来是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过去一年。

窦文涛:碰到什么倒霉是才这么进步。

余秀华:其实真的是,真的是碰见什么倒霉的事了,因为36岁也是我的一个本命年,那一年就经历了一些很特殊的事情,然后把那个年翻过来之后,人的心就好像沉淀下来,平静了很多。

窦文涛:本命年,我今年也是,你本命年经历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梁文道:这个可不能告诉你。

窦文涛:你让我预防预防。

梁文道:不,但是我觉得。

余秀华:你不需要预防。

窦文涛:就是生活里的一些对你打击特别大的事。

余秀华:对。

窦文涛:所以这个对诗就有影响。

梁文道:您刚刚说的本命年36岁是2013年还是2014年,去年。

余秀华:是2012年吧。

梁文道:去年。

余秀华:前年。

梁文道:因为你现在看到,他本来岁数就已经出来了。

余秀华:本来就在上面啊。

窦文涛:我们城市里的小姐都得想办法不公开自己的年龄,你倒是大方。

余秀华:那没办法啊,这个年龄。

梁文道:人大很大方的书后面都已经印出来,1976年生。

窦文涛:他是有底气,不靠这个。

梁文道:因为我看您的诗的时候,我注意到,就是2014年的诗就有很不一样,整年的事都跟以前都很不一样,而且你刚刚说有什么事,他不方便在这里说,但是你看他的诗是看得出来,他经历的初兆跟你对这些初兆,人生中初兆的事物的一些的反映是很强烈的。

窦文涛:现在我觉得余秀华很让我惊讶的一点,就是你头脑的清醒,你想突然一下子爆得大名,全国这么样的火,但是他多次的说过,还是让我回到孤独的状态,才是我本真的一个状态,而且这些喧嚣很快就会过去,我觉得能有这样的认识,让我真是很敬佩。

余秀华:问儿子对母亲出名的感觉如何 遭儿子“鄙视”

余秀华:年纪大了,谁都会有这样的认识啊,还有什么奇怪啊。

窦文涛:很多年纪比你大的多的人,因为没有这个认识就落马了,掉沟里了。

余秀华:不可能,那都是小孩子。

窦文涛:咱们每天经常在报纸上看见这些小孩子。我想跟你讲的是什么呢?像你写的诗,很多人都喜欢,但是你们同村的人,他们有喜欢的吗?

余秀华:这个写诗和读诗本来它的人群就很小,那个村子里本来就是读书的妇女本来就很少,她怎么可能去读诗歌呢?

窦文涛:你儿子不是现在读书了吗?是读大学。

余秀华:对。

窦文涛:你儿子读大学了你儿子欣赏你的诗吗?

余秀华:它真的也是和人的爱好有关,我儿子不爱好诗歌,他怎么可能读诗呢?

窦文涛:肯定同学会跟他讲,他妈妈现在写的诗这么出名,儿子跟你没什么表示吗?

余秀华:我儿子说,我问儿子说有什么感觉?儿子说没感觉,然后发了一个鄙视我的表情。

窦文涛:鄙视你。

余秀华:他是开玩笑,他对这个事情,他的心态和我基本上是一致的,就是顺其自然,无所谓。

窦文涛:你老公呢?对你写的诗有喜欢的吗?

余秀华:这个我老公,你去问他,我还真不知道。

窦文涛:很忌讳谈你家庭的事情。

余秀华:你今天谈的是诗歌,又不是谈家庭,家庭有什么好谈的,跑题啦。

窦文涛:我们谈诗歌,这个诗歌里,他有这么一句,让我有些感触,就是需要多少人间灰尘,才能掩盖住一个女子血肉模糊,却依然发出光芒的情义,我想象你写这个诗的环境,你一般是晚上,干完了活晚上写。

余秀华:这个大部分是晚上,但是也不一定,有时候上午,有时候下午,有时候早上,这个时间还真不固定。

窦文涛:但是比如说像你现在出来到北京,参加这些宣传活动,家里的劳力,缺了你干活,有没有受影响。

余秀华:怎么会呢?现在是冬天,不能去地里,没有农活,而且我在家里本来就干不了什么事。

窦文涛:不是说养兔子吗?

余秀华:养兔子是我妈在帮我养。

窦文涛:没变成死兔子吧

余秀华:差不多,死的差不多了。

窦文涛:昨天我一个画家朋友讲,他觉得最有意思的就是,说是记者都到他们家去,车水马龙,说一来记者就死兔子了,意向很有意思。

梁文道:吓坏了兔子。

窦文涛:我觉得这也是个诗歌的意向,来几个记者死几个兔子。

余秀华:怎么会?那只是一句玩笑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真的是兔子害怕记者。

梁文道:害怕生人。

余秀华:也许兔子真得了什么病,这个我还真说不清楚。

窦文涛:你没听过一句成语叫惊弓之兔,就是兔子胆小。你知道你前一阵没有回到国内,他围绕她的诗是有争论的,因为一开始,是被人盛赞,说她是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你看过狄金森的诗吗?

余秀华:没有。

梁文道:沈浩波已经变成他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通过评诗救赎自己

窦文涛:美国的一个著名诗人,但是聊到的太火了,后来就有,我看到了好像有一个叫沈浩波,就开始说,她的这个诗,没有那么好,有一些非常让人惊叹的句子,但是从整个诗体来说,似乎还有进一步打磨的空间等等。

还有人说喜欢她的诗里面有血污的感觉,甚至还有人说,在她的诗里感到有这个铁,生铁的感觉,你想知道我的看法吗?我想知道文道的看法。

梁文道:不,我想知道你的看法,你说。

窦文涛:先把我卖出来,我的看法是什么?有人说她写的特别好,有人说她写的没有那么好,我说你写的刚刚好,为什么这么说?我就想起孔子讲的文质彬彬,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这个话什么意思?

一个人的实质,如果超过了他的文采,就会显得有点粗野,但是如果一个人的文采超过了他的实质,超过了他的本质,就会觉得有点酸,有点过分的修饰,但是我觉得他是文质彬彬就是说。

你看我注意到你接受采访,你对你自己的定位,她现在讲,他说我的身份,她说第一,我是一个妇女,第二我是一个农民,第三我是一个诗人,所以我的感想,正是从这来。

她的诗正是从他农村妇女的生活,他说经验的生活里生长出来的,所以说他的文恰好配合了他的这个质,这就是我看你诗的感觉。

梁文道: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几个争论里面,我是这想,比如说像沈浩波的诗评,我也看了,沈浩波也是我的朋友,我觉得沈浩波蛮有意思,因为沈浩波这个人是诗人当中后来下海做出版比较成功的,他出书都很畅销,很成功。

但另一方面,我看他的评论,因此就变得很有意思,他让我想到怎么样的状态,就是由于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在某个意义上讲,他已经变成了,他常常批评的那种媚俗,接近市场,投靠大众的人,因此,他更需要透过评论来救赎自己,我的口味是这样的,我是怎么走,这是我个人的偏见,但是我觉得他说的对。

对你的诗的批评,但是喜欢你的诗的人说的也对,这什么意思?我这么看,我觉得是看你怎么来讲,诗是什么,我们常常讲说,一个人的诗好,比如很多人夸余秀华的诗好,所以有力量,很真实,但是我觉得这是有点废话的,因为什么叫真实?真实从来不是那么重要,你比如说我爱你,是真实,我恨你也是真实,我整篇东西就写我爱你,我恨你,我怎么粗话都出来,这也很真实,这能叫好诗,不是的。

所谓的真实的意思是,诗始终是语言的艺术,是你能不能够用语言,有自己的声音,自己的语言,把这个真实开拓到了一个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是用你的声音出来的,这个才叫真实的力量,并不是说你很坦白,坦白不算真实,诗歌的真实指的是,你用自己的声音说出了一种只有你的声音说出来的真相,我觉得从这个角度来讲,余秀华的诗是非常好的诗,因为你有你的声音,正如你朗诵的声音是独一无二的。

然后,但是沈浩波讲的是什么呢?是从诗意的角度讲,诗体,作为一种记忆,是不是还有打磨的空间呢?我觉得他也说的对,问题是说,我觉得您的诗是有很明显的变化,像刚才文涛读的那一句,那句应该是2013年或者更早的。

余秀华:从来不看沈浩波的诗 他用下半身写作

余秀华:2013年的。

窦文涛:但您看同样出现掩埋这个意象,到了2014年的12月底,就不一样的,你有首诗就叫掩埋,夜色掩埋他,掩埋的很清,而不彻底,他是一次次复活的人,他熟悉死亡,熟悉生活,也熟悉这两者之间的心绞痛。完全不一样,你就看到变化很明显,有很大的进步。

窦文涛:劲道不同,关于你的诗的很多争议,你看吗?

余秀华:我知道,我也看。而且沈浩波还和我在一个微信群里,咱是我觉得沈浩波啊,他说,评价我的诗歌有一些是很对的,但是他说什么,体之类的,这就很不对。而且说真的,我从来不觉得沈浩波的诗歌写得好。

窦文涛:文人相轻。

余秀华:真的不相轻,本来我喜欢好多诗人的诗,我也会在网上去读,但是沈浩波的诗我坚决不读。

窦文涛:我觉得他这个态度够酷的,你说我不好,你的诗我坚决不读。

余秀华:不是,他从前的诗歌,因为他是写那个下半体出名的,尤其他的下半体有些诗歌写得比较脏,就说我虽然写那个“去睡你”那个诗,但是我觉得它真的不脏。

梁文道:真的不脏,我觉得那首诗,其实,大家一直说脏,黄啊,或怎么样,变成媒体炒作,就是那首诗那样一句话。

余秀华:就是一个题目。

梁文道:你只要看到里面讲过,穿过枪林弹雨,讲到怎么样射杀丹顶鹤,政治犯,那些失踪的人,这首诗怎么会是有脏,他简直已经看到是大地的一个状态会出来。

窦文涛:脏的是沈浩波。

梁文道:你说的。

窦文涛:她说的。

余秀华:我知道沈浩波最开始出来的时候是因为这个下半体,但是他那个下半身写作,可以写,但是要有尺度,他那个尺度太大了,那真的就不叫诗歌。

窦文涛:我都不知道沈浩波用下半身写作。

余秀华:是啊。

梁文道:他不是用下半身。